青春碰杯时,我们喝下的是迷茫还是成长?
傍晚时分,学校后街那家灯光昏黄的小餐馆里,几个穿着校服的身影挤在角落的卡座。书包随意堆在旁边的椅子上,桌上摆着几瓶啤酒和几碟小吃。这就是我们的“酒搭子”——没有成年人的世故,没有商务应酬的虚伪,只有一群十七八岁的高中生,在酒精的掩护下,试图触碰那个即将到来的、名为“成年”的世界。
“这次月考又砸了。”小A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,“我爸说再这样下去,连二本都悬。”泡沫沾在他的嘴角,像一抹过早苍老的胡须。没人接话,只是默契地碰了碰酒瓶,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——那是我们的默契,一种无需言说的“我懂”。
在这里,酒精从来不是目的。它更像是一把钥匙,打开了平日里紧锁的心门。那个在课堂上永远沉默的女孩,两杯下肚后会说她想当画家,尽管父母早已为她选好了会计专业;那个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的体育生,会红着眼睛说怕自己除了打球什么都不会。我们举杯,不是为了醉,而是为了在微醺的眩晕中,短暂地逃离那个由分数、排名、期望构筑的精密牢笼。
有人会说这是叛逆,是学坏。但我知道不是。当小C突然趴在桌上抽泣,因为暗恋三年的女生今天接受了别人的表白时,我们没有人嘲笑他。只是默默地给他倒满酒,拍拍他的背。那一刻,酒精成了我们笨拙的安慰剂,成了共同承受青春阵痛的仪式。我们喝下的,何尝只是酒精?那是无处安放的焦虑,是无法言说的孤独,是对未来的恐惧和一丝不肯熄灭的憧憬。
当然,我们也为自己的“越界”付出代价——第二天课堂上强忍的头疼,身上若有若无的酒气可能被老师察觉的风险,还有内心深处的负罪感。但我们依然一次次地聚在一起,仿佛在这短暂的时光里,我们不再是那个被定义、被期待、被比较的“好学生”,而只是我们自己——困惑、脆弱,却又无比真实地活着的年轻人。
最后一次“酒搭子”聚会在高考前一周。那晚没人喝醉,我们只是小口啜饮,聊着不着边际的未来。小A说他要复读,体育生说要去南方试试职业球队,我想报考千里之外的大学。我们都知道,这个小小的“酒搭子”即将散场,就像青春本身。
如今回想,那些混着啤酒味的日子,其实是我们笨拙的成人礼。在举杯的瞬间,我们品尝的不仅是酒精的苦涩,更是成长必经的滋味。它不够正确,甚至充满风险,但那就是我们真实走过的路——在规则与冲动之间,在迷茫与清醒之际,用自己青涩的方式,试图读懂这个世界,也读懂自己。
如果有一天,你在某个小餐馆看见这样一群穿着校服喝酒的少年,请不要急着judge。也许他们正用这种不够完美的方式,进行着属于这个时代青春的、私密的抗争与和解。而所有举杯的时刻,最终都会沉淀为记忆里复杂而珍贵的一页——那时我们以为在对抗世界,后来才明白,我们不过是在学习如何与自己和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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