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研三这一年,和“旅游搭子”一起走过的山川湖海》
研三,像一场倒计时的旅程——论文、求职、答辩的压力如影随形,但我和我的“旅游搭子”却在这段兵荒马乱的日子里,硬生生挤出了几段“出逃计划”。
我们的组合很随机:同实验室的闷骚师兄、隔壁组总熬夜的“熊猫眼”师妹,还有我这个被数据折磨到头秃的“准毕业生”。起初只是食堂饭桌上的随口一提:“再不去看山看海,毕业可就真没机会了!”结果一周后,四人挤在凌晨的红眼航班上,抱着电脑改PPT,落地后却对着日照金山尖叫到缺氧。
“旅游搭子”的默契,是学术和摆烂的完美平衡。在宏村写生的小桥上,我们轮流帮对方拍“毕业照”,背景是白墙黛瓦,手机里却传来导师的语音:“第三章修改意见发你了。”在敦煌沙漠露营的深夜,一边等流星一边讨论实验数据,师妹突然大喊:“这破柱子我再过不去了!”然后抓起一把沙子扬向天空,像某种幼稚的仪式。
最难忘的是在厦门鼓浪屿,台风天困住了我们的返程航班。四个人缩在青旅大厅,用投影仪放《ForrestGump》,师兄突然说:“其实读研就像阿甘的巧克力盒,下一颗可能是论文录用的甜,也可能是拒稿的苦——但至少现在,我们嘴里叼着沙茶面的香。”
如今翻看相册,那些在黄山云海前的合影、在洱海边踩单车的背影,甚至高铁上并肩改论文的狼狈瞬间,都成了比毕业证书更鲜活的印记。原来“旅游搭子”的真谛,是有人和你一起把“苟且”过成“诗”,哪怕只是短暂地。
(配图建议:行李箱上贴着“学术垃圾暂存处”的贴纸/山顶日出时四人举着咖啡杯干杯的剪影/青旅墙上用便利贴写的“求顺利毕业”心愿条)